无力地侧着脸,严释辛脸上的肌肉微微抽动,额角的青筋隐约可见。急促的低喘几声后,他却又不紧不慢地挑起眼角紧紧盯向李峻安,突兀的笑声从他喉咙深处挤出来,低沉而短促,带着一种压抑不住的疯意。
李峻安莫名,松了手刚要下床,突然感觉他嵌在严释辛双腿间的腿膝有些异样,目光往下一移,差点给气笑了。
都他妈成这样了,这傻逼的鸡巴还居然能硬起来。
真是疯子。
似乎是感受到他的目光,被扒的全身上下就剩个内裤的严释辛闷出几声弱得几乎听不见的低笑,眼尾含欲,目光黏在他还光裸着的上身一寸寸舔过,下身更是微微挺了挺跨,硬起的性器隔着几层布料摩擦了一下紧挨着自己两腿间的劲瘦腿膝。
李峻安冷笑一声,挪开腿下床,拿过柜子上的电击枪对着他腿根又来了一下,成功让这个发情的疯狗安静了下来。
把换下来的衣物扔到一边,他穿好衣服理了理头发,打开门走了出去。
跨过门口还晕在地上的女人,李峻安顺着走廊下了楼。走到门口时他停了停,回退几步拿上了柜子上的车钥匙,扣好衣服兜帽,把头发藏得严严实实,他低着头揣着兜出了门。
照例走了安全通道,一边下楼一边拿出手机开了机,几天没开机,又有几条信息进来,还是阿哲的私聊。
【阿哲】木子,过年回家了吗?年后还来上班吗?
【阿哲】上次找你的人又来了,他说你认识他。
【阿哲】方便的话你给他回个电话?
李峻安猛然想到那晚的陈砚,手指颤了颤,滑动退出,收起了手机。
到了地下车库,他摸出车钥匙顺着声音找到车,真庆幸严释辛今天开过来的是一辆在晚上不那么扎眼的黑色M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