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砚忽然转身朝他走来,脚步依然沉稳,却逼得李峻安不得不后退半步。带着酒气的体温笼罩过来,他伸手握住李峻安攥着抹布的手腕,指尖烫得惊人:“这么冷的天,手都冻红了。”
李峻安触电般抽回手,动作有点大,他身形不稳,后背撞上玄关柜子。陈砚却顺势撑住柜面,将他困在方寸之间,呼吸间的威士忌气息裹着雪松香,几乎要灼伤他的皮肤:“怎么?上次在床上拽着我的手的时候,可没见你这么拘谨。”
那晚混乱的记忆突然涌上来被酒精麻痹的神经,滚烫的掌心,还有被他纳入身体时的还有些温凉的指尖。
“你喝多了。”李峻安竭力克制着自己的呼吸,扣住他手臂想推开,却被逼得更紧。
助理早已识趣地离开,稍显空旷的客厅里只剩挂钟的滴答声。
“知道我今晚喝的是什么酒吗?”陈砚的鼻尖几乎蹭到他耳廓,“路易十三,五十年的白兰地,我讨厌那个味道。但那些人谄媚的样子……”他退后一点,带着薄茧的拇指按上李峻安下唇,碾着那点细小的红痣,“比酒精更让人反胃。”
李峻安抓住他作乱的手,面色发冷:“陈砚!……你醉了。”
暗流汹涌的寂静中,陈砚忽然卸了力道,额头抵在他肩上低笑,笑声震得李峻安锁骨发麻,他的呼吸突然重了,灼热的气息烫过李峻安的颈侧。攥着腕骨的手猛地发力,将李峻安整个人拽向了旁边,摁在了落地窗上。
窗外正对着别墅后的小花园,月色下树影花丛攒动,恬淡悠然,却掩饰不住窗户里透出的糜旎氛围。
李峻安踉跄着撞上玻璃,冰凉的触感刺激得他胸膛发麻,陈砚已经扯开他单衣下摆,微凉的手抚着他敏感的腰腹,带着酒气的唇同时碾上他后颈。
“你他妈发什么疯!”李峻安手肘狠狠向后顶去,却被早有预判般被人反手扣住,按在腰胯上。
陈砚咬住他颈侧嫩肉,淡淡的血腥味混着白兰地的醇香在齿间漫开:“这不是你想要的么?”
舔了舔唇齿间渗出血丝的皮肤,他在李峻安腰间揉抚的手指向下滑去,沿着微微抽动的小腹肌肉钻进了宽松的居家裤内,握住了那个已经有点勃起的性器。
“呃嗯”李峻安没法否认他对陈砚似乎始终带着一层滤镜,以至于这样肌肤的接触让他不可避免的产生了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