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遇见李峻安。
手掌顺着汗湿的背肌下移,紧实的臀肉在撞击中颠起肉浪,好像被他摁在鸡巴上挑起的李峻安,即使在这样的情形下,身上却依然维持着一丝令人吃惊的反抗欲。
就像第一次把他按在身下一样。
明明最开始只是因为误喝的那杯酒,但却因为放大的感官,他难得的放纵了自己一向克制的欲望。
就像突然被拔高了阈值,那场酣畅淋漓的性爱几乎让他食髓知味。
能将他生理上的满足感和心理上的征服欲同时满足的,只有李峻安。
这种顽固的抵抗感比任何催情剂都来得刺激毕竟驯服一匹烈马,总比逗弄温顺的宠物有趣得多。
裹着自己的那里烫的要命,又软又湿,被他插得深了,颤抖着反射性痉挛,一点也不像李峻安给人那种野性难驯的感觉。
因药物作用泌出的肠液混着他体液,在他一下一下又慢又狠的顶弄下,挤出的飞溅浊液把两人胯间弄得湿滑一片。
宋乘辉很快发现李峻安发出的声音越来越少,他微垂着头,汗湿的额发罩下来的阴影遮住了他的大半张脸,小半个鼻尖露在微弱光影里,挂着滴轻颤的细小水珠。
宋乘辉的目光慢慢向下移,被口器撑开的唇角湿红,在剧烈的晃动中,坠下了一丝不及吞咽的涎水。
狼狈又色情。
宋乘辉轻呼出一口气,知道李峻安在强行屏气,哪怕憋得双颊发红,也只在受不住的时候发出一两声模糊的气音。
他忽然放缓了动作,伸手握住了李峻安前方溢出点清液的性器,带着薄茧的指腹圈起敏感的冠下沟壑摩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