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乘辉并不介意他们看过来的目光,他们自然看得理所当然。
但他身上的侵略气息太浓了,导致两个人都没有此时加入的想法。
何司御突然意识到,这才是真正的破戒。不是酒精催化的意外,而是清醒的沉沦。宋乘辉撕开那层沉稳端庄的皮囊,露出内里,是与他们如出一辙的阴暗底色。
“操……”
蒋涵轻轻呼出鼻息,扯着衣领退到门外,喉结滚动着灌下半杯威士忌。何司御顺着他的视线看去,宋乘辉颈窝处突兀地新添了几道明显泛红的指痕。
收紧了手里的绳索,李峻安被吊起的那只手绷直了。
“还在反抗啊。”宋乘辉好像一点都不怕,刚刚扣着他脖颈的力道很重,李峻安是真想杀了他。
真可惜,这种困兽犹斗的行为只会让他更兴奋,那是一种餍足的、近乎残忍的愉悦,对他来说,征服的快感远胜于性事本身。
掐着汗津津的腰肉,他越来越硬的性器狠狠地凿进李峻安肠道深处,挤出的淫液飞溅。
李峻安感觉自己的内脏都被顶的发痛,却因为时不时碾过体内敏感处的巨大快感,挣扎着被拉入欲望的深渊。
太深了。
几近尽根没入抽出的撞击下,李峻安受不住地仰起了头,被一点点逼出了“呵呃”的喘声。
烟蒂灼到指尖,何司御手上一抖,低头看到自己双指间被烫出的红痕。他想起了家里老爷子说过的话:宋家小子是冰层下的火,看着冷,烧起来才要命。
想不到,有人轻而易举的就让这团火烧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