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锦言揉了揉眼睛，眼圈湿润，她笑骂崔辞渡：“你真是个傻子。”
她也说了和裴术一样的话。
崔辞渡只是笑了笑，没过半会儿，他就又咳了起来。
他自小身体便不好，心窍缺血，算命人曾给他算过他天煞孤星之命，如今进入洛阳发生的种种，崔辞渡知道自己不能再耽误杜锦言了。
“锦言，等我伤好后，我们便和离吧。”
闻言，杜锦言错愣地看着崔辞渡，她的声音是异常地沙哑。
“你说什么……”
“锦言，和离，对你来说是最好的。”崔辞渡明白自己往后走的会是一条什么样的道路。
他既是注定孤独一生，便不能再拖着她。
杜锦言慌乱地出声：“其实我，我真的不在意……我……大人……我其实不在意你心里是不是有……”
她说话断断续续，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
崔辞渡明白的她的意思，“锦言，我与你和离不是因为任何人。而是我不想再耽误你的未来。过阵子你便回羌州吧，我已经在那里为你安排好了一切。”
杜锦言流着眼泪无言地看着他，“一定要这样吗……”
崔辞渡点了点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