尧驯凝视着那迈凯轮的车屁股,他忽然反应过来一件很严重的事情。
他的笑容逐渐消失,拿烟的手开始抖,脚也软了大半,僵硬扭头看向宋怀文,又紧张又害怕。
差点忘了自己旁边也坐着尊成了精的几百年老醋王。
宋怀文手握方向盘,指腹轻轻抬起再轻轻放下,发出哒哒声,脸上的表情不悲不喜,眼神明显阴郁起来,看似目视前方,实际余光都是尧驯。
尧驯赶紧发挥三寸不烂之舌解释道,“我没看他,我真没看我就瞥眼他的车轮胎,磨损得贼明显,是该换了,这是职业病,当年修车的时候留下的。”
“嗯。”
宋怀文不轻不重回了个字眼。
尧驯满脑子循环两个字完了,完了,完了,这嘴咋这么能唠,早知道装不认识赶紧摇窗户。
恰好绿灯亮了,宋怀文踩油门直行,继续目视前方,像在随口一问,“不介绍一下?”
“我不记得他叫什么,好像是几年前那兄弟找我买了块地”
宋怀文嗯了一声后陷入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