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怀文抬起头低笑,他不再说话,抬手将尧驯侧着抱住,寻着舌头挑逗,吻得极其生猛,掠夺呼吸以及鼻尖的汗滴,尧驯两腿之间彻底闯了宋怀文的性器,滚烫,生硬,尧驯自然而然被亲得情动,他握住了龟头,用指腹去撩拨,替宋怀文撸动。
尧驯脸上是情欲侵袭的模样,半阖着眼睛,津液在嘴角扯出几根粘稠的丝线,宋怀文无法再忍耐,他的手揉捏着尧驯的屁股,深陷进去,“放松点,尧哥……”
他声音很动听,温和,不急不躁,可身下不是这样,反之有些凶悍,腰间顶撞起来粗暴而用力,挺身穿插间性器几次三番差点顺着大腿到了臀缝,近乎龟头已经顶进去一丝,但又果断退了出来。
尧驯夹紧了腿,满脸潮红又死不甘心,睁开眼索取亲吻。
他们互相抚慰下面,互相舔舐着脖颈,那滋味诱惑人们情不自禁就此溺毙在欲望里,宋怀文深喘,那些欲求不满的动作,尧驯知道,他们彼此取悦对方,缠绕着相互痉挛抵达高潮。
没有适可而止,更没有什么叫来日,他们在这片暖光下度过了新年的凌晨。
……
尧驯睁开眼的时候眼皮子还是肿得,意识复苏人也开始清醒,身上的痛也火辣辣起来。
尧驯自恃皮糙肉厚一等一的好操,他瞅了眼自己大腿内侧的咬痕,用力气绷紧就疼。
他再一摸,发觉自己胸口那也被咬肿了。
尧驯摊开手很安逸,他撩起头发往后一拨,准备下床洗漱。
操
尧驯面露难色,腰疼,腿酸,屁股麻,这和被操也没什么区别啊。
宋怀文买早点回来后就进卧室准备叫醒尧驯,万万没想到人已经醒了。还是赤裸裸瘫痪在床上,人字形,表情相当生无可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