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夜寒用着很肯定的眼神看了谢东一眼,内心那叫一个满意啊。
再看看周定文这个养不熟喂不饱的狗奴才,真特么的是个鬼东西,动不动就想拉上谢东搞帮派,好在谢东毕竟是个社会人,在蓝道江湖混迹那么多年,老周这点小伎俩他看得一清二楚,跟你老周栓到一个槽子里当叫驴,他才不干那个傻事,这才短短多少天,自小爷下山,他得了多少实惠,早就一门心思唯小胜爷马首是瞻了。
“好吧,都是自己家里人,这样吧,张家既然认了供奉,这事你们三个一起办,要办的利索些,由卢洪来领头,老周和谢东打配合,就这样吧。”
三个人互相对视了一番,几乎同时笑呵呵着,一派喜庆祥和的气氛,哪有一点张家少爷被绑了票的悲哀劲儿,好似提前看到了分钱的镜头。
林夜寒也会心一笑,心说,不管你们面上明修栈道也好,心里边暗度陈仓也罢,甚至是勾心斗角也成,只要老子一声令下,你们愿意听命,愿意卖命,那就暂且养着你们。
三个人中,数卢洪最年轻,他自然也放低了身段:“谢老板,周老板,请吧?”
谢东当仁不让,老周紧随其后,卢洪在最后面跟着......
“来,办事的派出去了,大家就安安心心坐下,开吃......”
林夜寒这么一招呼,张跃和杨慧不再像之前那么紧张了,其他人也不再多话了,纷纷找好自己的座位坐了下来,包括老狐狸金凌志,也没插一句话,也没有再从中调解些什么,毕竟这是在阿外楼而不是大舞台,他也懒得当老好人......
大家纷纷坐下,唯有张跃和杨慧一左一右站在林夜寒的龙靠椅两侧,愣是没敢坐下来。
林夜寒心说,有钱人胆子就是小,尤其在家族传承这件事情上,生怕断了香火,生怕家业没有人继承和发扬,外面都传温州人都像犹太人,哪怕是闭着眼睛都在想着怎么挣钱,只是,在家族传承这块,特么的太贱了,整天想着的就是怎么传宗接代,你要是真的没有人继承,直接捐了不就成了吗?还是小农思想在作祟......再说了,什么继承不继承的,有本事赚就应该有本事花,积攒那么多钱干吗?什么三十亿、五十亿、甚至一百多亿的市值,你一不捐出去为社会做贡献,二又不舍得花出去光存银行或折算成资产,有时候连去天伦吃一次虾儿两百块钱你还讨价还价到一百八,你挣那么多亿的钱有个屁用啊......身后站着的张跃,就是最好的例子,辛辛苦苦挣下那么多资产,自己不吃不喝的,全存银行了,既不大手大脚又不做什么公益事业,全留在账户上给败家儿子张铮,他昨天在大舞台支票一签就是五个亿,家里守着如花似玉那么好的老婆三年不用,光知道在外面上公共厕所,你说你留给他干吗?就为了让他三个亿五个亿的败家吗?你让张铮一出生就生活在这么一个优渥的环境里,让他所有的任务就是如何糟践钱,如何花钱,如何败家,如何拿着钱去惹事,你说这样的张铮他能有什么出息,能好的了吗?不能,绝对不能,不但不能好,而且还不会赚钱,更不会守财。因为他所有的钱都是你上一辈子挣下的,他根本不需要考虑怎么去挣钱,也没有一丁半点的危机感......
一个不懂得赚钱,只懂得花钱的地主家的傻儿子,你说他这个家底,需要多厚实才败不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