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均说的极是,这就叫人把李义河喊来办事,这几天他在家也尽歇够了。”
说着就喊了天青进来,把李义河这桩事交代给他。
天青头脸带汗跑进来,听了她的交代,一脸为难:“不是我不办这事,是大人您刚交代了这账本的事,这还没想明白怎么忙活呢!又来一桩,我纵是想把所有事都给大人办的妥当,也只有两只手两只脚,心有余力不足啊!”
秦悦笑了:“可谁让你是本大人身边最得用的,有了事情第一个就想起你呢!你就能者多劳吧!要不可有好用的,推荐一个人来!”天青跟着她时间不短了,办事情一向让人放心。
天青走近两步:“早就想跟大人说了,有一个叫许双的,他是从京里跟来的家仆,在咱们府中做的杂役,自小被父母卖进府的,我瞧他长得与别人不同,行事也颇有点章法,就让他做了个小管事,是个能办事的。”
秦悦想了想,没听说过这个名字:“远观,你听过这个人吗?”
秦远观摇摇头。
“两位大人,他在府中就是个外门的杂役,来了青州也不是近身侍候的,照管着外面的库房,哪有露脸的机会,他现在正好在外头,我去叫他进来给大人相看相看?”
“那就传上来吧!”秦悦道。
天青出去,不一会儿,一个长得颇为齐整的白净小厮进来,穿着青衣衫裤,行走间的气度,果与一般下人不同,这人尚未说话,秦悦和秦远观对了个眼色,心下对这许双的人品认可了七八分。
“许双见过两位大人。”他跪下行礼。
“起来吧!”秦悦道,然后又问了问他年岁几何,家中境况。
据许双说,他今年十七岁,家里有两个弟弟,幼时家道艰难,父母为了养活两个弟弟就把他卖与了秦府做家仆,京城物贵,卖了他得了盘缠父母就离了京城带着两个弟弟回了地方上的老家居住,已经十几年没联系过了。
身世倒也艰难,可贵的是通身没有贫寒自卑之气听说以前还是做杂役的,还没有晒黑,这样的出身,养出了这样的人品,莫非是他们秦府的风水极好?秦悦径自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