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乔姓女学子道:“听说当年两家人竞相到苏夫子家下聘,有一家是太尉家。苏家后来还是拒了。这世上,啧啧,还有谁能入苏夫子眼呢。世间男子,在苏夫子眼中,恐真个不如那孤本。”
沈芝芝听得愣了愣,心中带了几分恼怒道:“谁说太尉家去苏夫子家下聘了?苏家是甚么门第,怎地敢拒了太尉家?我看这些人编话,总是不带脑子。”
乔姓学子道:“传言罢了,你这般较真作甚?”
“为何我从未闻得这般传言?”
自然因你是外来的新和尚!
乔姓学子默默腹诽,不敢说出口。这沈芝芝是江宁布政使之女,她不可多言开罪她。
沈芝芝心下不舒坦,熬了半日,终是熬不住,决意回家问清楚这事。她匆匆写了告假文书,送去苏夫子所在明伦堂中,书案前却不见苏夫子身影。
她略等了一会,忽闻几声奶猫叫,心下好奇,便循了那叫声往里走,不觉入了明伦堂最后一进。
那奶猫叫声又歇了。她方觉已是闯入了夫子歇息之地,心下大觉冒失,正欲离去,忽又闻得一声轻唤。
那一声叫唤,似痛苦又似欢愉,如猫爪挠人心,勾得沈芝芝不由看向右侧间。侧间的卧房门半敞,蓦得一瞥,里面那淫糜的一幕惊得她一动也不敢动。
那重重轻纱幔帐后面,一个通身肤白若牛乳的女子,赤裸着身儿被绑在床榻中间,胳膊高举过头,双腿大敞。一个蜜色肌肤、猿臂蜂腰的半裸男子正跪伏在她敞着的腿间,两手不断抓揉着女子浑圆翘起的胸脯,一张脸儿却埋在她那羞处!
寂静午后,有风吹过,诸人皆在午歇。
唯此处,有阵阵低低娇吟、“啧啧”舔舐之声回响。
沈芝芝心若擂鼓,又惊又羞又怕又止不住好奇窥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