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推了推他,那被他缠住的腿好似麻了。
他松开她,她慢慢挪出自己那两条酸麻的细腿。
他睁开眼,见她微蹙着眉,似忍着不适,不禁好笑,道:“可是麻了?”
她睨了他一眼,平躺着身子,两腿也缓缓放平直。
他倾身啄一下她嘴唇,道:“怎得不理我?跟你谦哥哥倒是话儿说不完?三天两头黏在一处,花前月下,卿卿我我。”
“你又何须我理你?我理不理你,你皆如登徒子般登堂入室……谢韫铎,这是白日,这是女院明伦堂!”
美人薄怒,枕畔初醒,夕阳霞光衬得她玉容潋滟。
谢韫铎看得心中一漾。
“这书院与女院,何处我们未行过事。娇娇莫不是忘了?若忘了,我们便从头来一回,保管教娇娇一一记起。便从栖霞湖上的船舱开始。娇娇既然介意白日,那我们晚间再行事也好。不然白日里,你我总是不得闲。”
玉萝不想再理他,欲起身寻了亵衣穿上。
他一把将她捉回,搂着抚那绵软腻滑的身子道:“如何不理我?是气我今日之事,还是气我这三年来未给你书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