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得知大伯来信,是我让菀儿暂且压着,只因生辰宴那日,陆家所有的姑娘都要去,陆芸本该返家,但这前后的时间太仓促,若这时候叫你回去,难免叫人有不必要的猜测。”
大房回来的孩子不是待了一天两天,这么久的时间,陆晖与张媛媛夫妇、陆菀带着两个孩子,甚至都将男儿入了学堂,便是打了常住的打算,这时候突然叫陆芸孤零零一个人回去,岂能不叫人起疑心?且明知太子生辰宴何等要紧,所有姑娘都去了,偏不叫她去,那好事之人可不得说陆家当家夫人,厚此薄彼?
陈稚鱼微怔,她昨日才知道生辰宴一事,听陆夫人这么说,她却不是昨天才知晓,莫非,是太师一早就与她说了?
那也不对啊,不是说圣令昨日早朝才下,陆太师也没有未卜先知的能力,怎就能预料到此事并告诉了陆夫人,从而将这陆芸留了一留。
陆芸原本沉寂到谷底的心,霎时间飞扬起来,她只差指着老天怪他为何如此不公,明明这么好的机会近在眼前,偏不给她一点机会,如今峰回路转,实令人惊喜万分。
“我……芸儿感激叔母疼爱!”陆芸说着,两颗泪从眼眶滑落。
一边看她装这许久相的陆萱冷冷哼了一声。
如今才算是将她看明白了,她是属狐狸的,狡猾得很!谁若是被她这两颗猫尿骗了,那就是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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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夫人神色未变,只道:“要你去,也是为了陆家颜面,倘若这次……”说到这里,她看向陆萱,叫了她的名字,继续说道:“倘若这次,你们俩敢不老实丢了家里的颜面,待回了府,莫怪我这个长辈下重手了。”
她语气不重,却叫人听得胆寒,两人忙起了身,喏喏应是。
散了场,陈稚鱼离开时,被陆茵追了上来,小姑娘减重很有成效,脸都小了一圈,那双眼看着更大了,她追上来,神色有些忐忑,问:“母亲这是什么意思,嫂嫂知道吗?”
小姑娘很聪明,她向来和陆夫人感情深厚,真有不明白的,换做平时就去问母亲了,怎会拐个弯地来问她呢?怕是有些事想到了,也不敢相信吧。
陈稚鱼看着她,心知她心里头有人,只怕面对家里这样的安排,不能甘愿吧?但此事,她无法做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