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稚鱼顿住,回身看她,对她报之一笑:“再见,阿宓。”
赵宓目光闪烁,咬住了下唇,站起身与她遥相望。
再见了,稚鱼。
这一别,或许就是永别。
……
二皇子前脚刚走,陈稚鱼离开的消息就传到他耳朵里了,底下的人请示他的命令,他坐在书桌前,暗自发笑:“陆家的少夫人来为殿下侍疾,你们欲要本殿如何?”
幕僚默了,二皇子已然不耐:“区区一个妇人,也值当你们一个二个如此小心?还想着法子去对付,真有这闲心思,不妨多替本殿想想接下来的政务。”
几人面面相觑,又觉惭愧,确实,想着从一女子身上作为切入口去行事,卑劣了些,再看上座的二殿下,更觉看到了未来的明君,这般品行,才能当大任啊!
何怪圣上对他倾注心思呢?
见他们安静下来,没在想关于陈稚鱼的事情,二皇子深吸了口气,再不管其他,只默然想着她,这般急匆匆离开,也不知明日何时回来。
这么一想,他就站了起来,等他寻到赵宓,意识到自己要问什么的时候,一时也觉自己荒唐。
他竟为知她行踪,跑来这里打听。
可是……
她这般病殃殃的,没有以后,也被他控在府中没什么自由,那,又何妨一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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