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夫人听罢,笑着摇了下头,只说了句:“二皇子府发生的事,你还指望会瞒着主人吗?想都别想了。”
所以别说是他才知道,即便他一直知道,难道侍疾的口令就可以忽略吗?
只是二皇子如此正大光明地借着这个机会,打探陆家内情,陆夫人便已十分不快了。
玉书见状,便知不好再说什么了,少夫人适应得太快,夫人对她似乎很放心。
……
陈稚鱼再次到二皇子府,再见二皇子妃,这个过程都很是顺利,直到她管二皇子妃再度叫了这个尊称的时候,赵宓苦涩一笑,示意她不必这么喊。
两人再见,神色如常,而她也仅仅只是对自己称呼上的有所不同,似乎再正常不过了。
陈稚鱼就松了口气下来,这个皇子府没在那么令她不安了。
赵宓看她紧张的神色,一股无力涌上心头。
她不是不能说,而是不敢说,二皇子已经全然不顾她的意愿,指派了她身边的人,将人请来,她走时是这样说的:
我以你的名义将人请来,你自晓得如何解释,但你若非要说实情,那才是真的害了她,也害了你自己。
赵宓不敢去赌,当初的自己生了小皇孙后就被他厌弃,几乎是在自己毫无反抗之力的情况下,就已经被摁得无法动弹,以至现在的模样。
她怕自己将什么都告诉了陈稚鱼之后,反而误了她。
什么都不知也好,什么都不知,也就什么都无畏,至少眼下他便是再癫狂,也不敢真的对陆家的媳妇儿做出什么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