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陆曜看着她:“昨夜那小王子遇刺了。”
陈稚鱼瞪大了眼“啊”了一声,看向他:“怎会如此?这……他来不久,怎会遇上这种事?”
本来今天为这事弄得心情沉重,见她这样吃惊,心情松了几分,很是轻描淡写道:“大约是他人品欠佳,才会遇到这倒霉事吧。”
陈稚鱼:“……大少爷,您真是……”
陆曜一挑眉:“怎么了?不许我说他不好吗?”
陈稚鱼叹息,好笑又无奈:“我是担心他在大齐出事,对我们会不会不好。”
见她关心的是这个,陆曜心情舒服了些,说道:“不用担心,是谁的手笔还要调查,说来,我本不想带你去看他,但我又岂是那小气之人?他先前到底替你解了围,咱们夫妻一起去看看也应当。”
陈稚鱼极为认同,点了点头,随即想到自己直接从二皇子府出来,手上空空,不由道:“大少爷可准备了探病礼?”
看她周全,陆曜微微一笑,让她安心。
“从宫里出来的时候,便差人回去叫喆文准备了,他现在应当已经到了南北苑。”
陈稚鱼才放了心,刚靠上车壁,就听他说:“我们夫妻准备一份就是,你说呢?”
陈稚鱼听出弦外音,不由好笑,还是点了点头。
陆曜就舒服了,与她一起,靠着车壁闭目养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