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度肯定了,她并非当初在宫宴上表现的那般——莽撞无知。
这女子,藏拙的本事一流,父皇看走了眼,母妃也如是,但他并没有被人戏耍得恼,更对她多了几分兴致。
“少夫人似有心事。”
冷不丁地问话,陈稚鱼心头一紧,朝着他的方向,未直眼看他,目光落在他眼眸稍下,神态略带忧愁:“只是担心二皇子妃殿下,不知可好些了没……”
在他这里,自己别想打听到一点有用的东西,但若能见到赵宓兴许能得到答案,她有预感,赵宓应当无事,但眼前的人,不愿叫自己见到她。
越隐藏、越有鬼。
难不成陆芸真在二皇子府?
一想,心情就愈发凝重起来。
齐鄢看她,见她面色忧愁不作伪,心里如明镜一般,知她聪慧,约莫是猜到了陆芸的下落方上门来试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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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感叹她胆大心细,心也为之一软,为那么个人犯险,这女子的心肠之柔,仅他此生所见。
“她的身子时好时坏,太医来看也是束手无策,少夫人不过与她几面之缘,心中便有她安危,实属心慈悲了。”
陈稚鱼只觉这话哪里怪怪的,她一臣妻对皇子妃,若不关切敬重,岂不是藐视天家,但二皇子这语气,怎像是感叹她慈悲难得?
“少夫人对谁都如此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