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凭他流畅的说话方式,以及别有用心的话语,他表现出来的醉酒只是他的伪装罢了。
没有醉,他的酒量比她想象中要好,真奇怪,她很少让他沾酒,怕他会染上不好的坏习惯,那么他的好酒量是如何得来的呢?
思索了一会,胸前一凉,低眸一看,亵衣与肚兜不知何时被脱了,白嗣的吻顺着锁骨,向着她丰盈的双乳靠近。
纤手向上一伸,摁住白嗣的肩膀,向上一推,白嗣不明所以地看向她。
“嗣儿,让母亲服侍你好不好?”
白嗣一愣,“母亲服侍嗣儿?”仿佛想不到她会说这种话,惊讶之余还多了几分惊喜。
“母亲是女人,按理来说,应该让母亲主动才对。”
“真的可以吗?”
他老听外头的人说,男人服侍女人天经地义,从未听说过女人服侍男人,尤其还是床上这等私事。
不过,母亲本就与旁人不同,母亲是独一无二的,谁也无比跟母亲相比。
“嗣儿,母亲帮你脱衣服?”叶馨眼睛不准痕迹地打量了一瞬床头的木柱。
“好。”
没有犹豫,白嗣爽快地答应了,怕叶馨会反悔,他更是迫不及待地脱掉全身的衣服,待叶馨向下一扫时,他已赤条条地等待着她下一步的动作。
手指一僵,“嗣儿,你……脱得太快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