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刚才知道了些事儿,觉得有点恶心。”
“什么事啊?”
文铭渊的声音有点不淡定了。
邢寂不管是从哪方面来说,都不可能觉得一件事够“恶心”的程度。
尸体,见多了。
腐烂的事故的尸体,也是见过的。
生物学和医学,再加上各种实验用到的动物活体。
以及,从前在PAT受到的各种残酷军事训练。
也是和虫子、老鼠、蛇近距离接触过的。
这个东西能让邢寂觉得恶心,着实是让文铭渊也跟着觉得有点恶心了。
邢寂却没立即说,仿佛在斟酌要不要告诉他。
文铭渊道:“说呗?你文队的胆子,也不小啊,别看不起。”
“这件事对你的伤害程度应该不大,”邢寂说,“但,对我,很大。”
“到底什么事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