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呢?”邢寂一笑,“宝宝可是哥哥的心肝儿那衣服那样,闷坏了哥哥找谁说理去?还是自家产的。”
说着,便看见初棠眼神躲闪。
禁不住一笑,“所以宝宝,是以为哥哥是故意这么晚才下来的?”
初棠耳根红了,低头,不敢看邢寂。
被说中了。
邢寂笑着点了点头。
伸手撩初棠的下巴,便对上小兔子逐渐褪下委屈的眼睛,和尴尬地去捏自己浴袍的打颤的手。
“真是只好坏的小兔子居然,这样想哥哥,嗯?”
最后一个字尾音上扬,钩子似地勾住初棠怂了的心。
“……我错了。”下一秒,小兔子乖乖低头认错,讨好地抬头,蹭起身,亲了亲邢寂的唇,蜻蜓点水一过,“别生我的气,邢寂哥哥,我知道错了。”
邢寂佯装不信,“真知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