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刀柄塞给她，在她不明所以的目光中脱下风衣，“我给你捅回来，好不好？”
他伸展开胳膊，闭上眼。
即便她一刀捅进她的心脏，他也甘之如饴，只要她能开心。
冰凉的刀尖抵在胸脯上。
有那么一瞬间，他居然视死如归。
在血腥风雨中摸爬滚打了二十五年，无数次死里逃生的男人，在这一刻把自己的生命交给了一个少女。
然而下一刻，刀子落地的声音响起。
腰上一重。
他睁开眼，错愕的看着搂住他腰身的少女。
“你还说我笨，你才是最笨的那一个。”
他缓缓抚上她的背，轻拍她。
“嗯，我太笨了。”
“我不是因为你弄疼我才生气的，我是气你抛下我。”
少女仰起头看他，秋眸泛着水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