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去分析各种现象的成因,表现和病理特征,但是没有说,已经病了,该怎么办才好。
或许说了……但悟不透也无法行动。
道理讲了一遍又一遍,方法论也始终只是纸上谈兵,童年的创伤已经发生了,一个个别扭又病态的精神科患者已经被塑造出来了,控制记忆的神经末梢没办法再恢复出厂配置。
“要不要让兮姐帮忙联系一下畅悦时尚的江总,既然他和这个罗小姐都举止异常,说不定知道些什么?”程酥犹豫半响才小心开口。
“这个世界上同名同姓的人都不少,更何况只是都姓罗而已,碰巧罢了,人家只是一个有钱没地方花的甲方而已嘛……”一直以来对江圳川极其谨慎,怀疑对方目的不纯的魏时景却退缩了。
有一种害怕叫近乡情更怯,有一种失落叫空欢喜一场。
“好。”程酥从来都不会干涉别人的决定。“那我可以去开灯了吗?真的好黑,我都害怕了。”
“再等一下……”魏时景扣住程酥的抬起来的脑袋,不想让程酥看见狼狈的自己,哪怕只是表情管理失控,也不行,他必须在老婆面前维持完美的形象。
“好。”程酥静静地躺着,等待魏时景自己回血。
时间又过去了很久很久,久到程酥趴在沙发上昏昏欲睡。
睡梦中被魏时景抱到了卧室的大床上。
“酥酥,早上好。”程酥一睁眼就看见恢复了活力的魏时景用手撑着脑袋,笑语盈盈地跟自己说早安。
“你醒得很早吗?”程酥习惯性地往枕头底下摸手机,没摸到,又落在沙发上了。
“现在才七点,还早,还能睡回笼觉。”魏时景跟他说了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