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宁选择的是他，他可以清楚地感觉得到真心，并非玩笑或者跟人斗气，一时冲动之下的决定。
她与程景司之间应该是存在着一些误会。
“反倒是你……”许立言接着说，“有没有想过，为什么他会如此极力反对我们俩在一起？”
“还能是什么，他都说了，我是心机婊，喜欢的是他，他要保护你这个生活单纯的表哥不被蒙骗。”方宁撇嘴。
程景司贬低她的话听得太多了，她倒背如流。
“有没有一种可能，其实他喜欢你而不自知？”许立言坦白自己知道的。
程景司多次的反常，心情起伏的变化，皆是因为方宁。
只不过认定她是心机女，所以一直不接受这个现实。
“许立言，要不你给我讲恐怖故事吧，保证比这个动听。”他的话让方宁打个寒颤。
太可怕了，程景司喜欢她的这个可能性光用想的都让她毛骨悚然。
“我是说真的，不是开玩笑。”他看向她的眼睛。
“你的意思是让我接受他吗？”方宁皱眉。
“我的意思是尊重你的选择。”许立言纠正。
方宁突然用可怜的目光凝视他，“对不起，许立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