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立言慢慢地下台阶走到她跟前。
“不比了，我认输。”
他的眼神里有方宁读不懂的情绪在里面，像是抱歉，像是宠溺，又像是无奈，但没有不甘。
“程景司跑很快吗？”她不解，如果不是差距太大，许立言应该没那么容易就放弃。
“算快吧。”他伸手替她捋正几丝被汗沾湿贴脸上的乱发。
事实上还没有分出胜负，只是许立言走着走着，看见路上被他们陆陆续续超越经过的游客，忽然心里感到有些不对劲。
那些旅客大多数是结伴而行，体能好的帮扶较弱的一方，其中也不乏情侣一起相约而行。
许立言愣怔，放慢了步伐，任由程景司越走越远而没有继续追上去。
他来这里的原因是什么？
不正是因为要陪方宁散心，跟她一起征服这座大山吗？
这次旅游地点还是她挑的，俩人一起做了许久的攻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