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不用。”她仍是这句。
“方宁，”不满她的态度，程景司正色道，“我只说一遍，关于你找工作的事，我只不过是担心你被骗，好心让尹助理帮你筛选可靠的单位而已，没有赶尽杀绝的意思。”
“就算你最后找不到工作，依旧可以留在程氏，看在我妈的份上，我不会真的赶你走。”
虽然她说会辞职的时候信誓旦旦，但程景司从没想过她真的有一天会离开。
她做那么多无非就是想自己放下身段挽留她罢了，如今满足她，已经是给她很大的台阶下了。
“谢谢，不用。”对程景司的自大自恋，方宁已经无语。
“你确定要用这种态度跟我讲话？”从小被众星捧月惯了，他感到气结。
她是想表现自己的与众不同吗？
“程总要是不喜欢我可以闭上嘴巴一句话也不说的。”方宁耸肩。
“你……”程景司还想说些什么，就看见许立言和尹助理各抱着两件军大衣回来。
“醒了？”许立言在她旁边坐下，敏感地察觉到他们两人之间的气氛不太对劲，“再喝点热水吧。”
他放好衣服，给她的杯子再添了一些热开水。
他们刚从外面回来，清楚气温不是普通的低，一定要注意保暖才行。
“总裁，您也多吃点食物，增加点热量。”尹助理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