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宁和许立言相拥而笑的场景再次浮上心头。
最近被这种不受控制的思绪折磨得夜夜失眠，加上白天高强度的工作让他不时头痛欲裂。
他需要冷静一下才能继续这顿午餐。
“不好意思，我去下洗手间。”他睁眼起身对她抱歉地说，随后向餐厅洗手间走去。
哗啦哗啦地，程景司在洗手台边捋水洗脸，想以此来让自己更加清醒。
只不过是讨厌的女人跟许立言谈恋爱罢了，没有什么大不了的，程景司。
可是……
他看向镜中的自己。
方宁明明是他先认识的啊……
她甚至是得到母亲的认可……
凭什么，许立言凭什么后来者居上……
她对自己的感情当真可以说放就放，毫无留恋？
程景司的心再次莫名地抽痛起来。
可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