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需要，我觉得现在就挺好。”方宁回答。
好了，这下又变成关系户了！
方宁欲哭无泪。
“方小姐，总裁让我转告，今天他会亲自前来接您下班。”尹助理说明今天的主要来意。
“别，你让他不用来，我跟许立言约好了！”方宁的双眼瞪得像铜铃，“请你们总裁有点边界感。”
“您知道的，我只是负责传话，无法左右总裁的行为。”尹助理苦笑。
“好了，都说完了吗？说完就都出去，这一天天的，活都不用干了吗！”红姐不客气地将两个男人赶出办公室并关上门。
完了她转过身上下打量方宁。
“你真的是程总的女朋友？”
“红姐，你们说的程总……是指谁？”简意心底有些想法，但又怕猜错。
“当然是程氏的总裁程景司啊。”红姐回答。
“我不是他的女朋友，真不是，我发誓！”方宁迫切地解释，“我有男朋友的，叫许立言！”
“那这些又是怎么回事？”红姐朝桌上的下午茶扬扬下巴。
“这些……就是他莫名其妙，反正不管他们说什么都好，程景司真不是我的男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