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上又何必勉强。
除了他不希望自己玷污了许立言这点外，她实在想不通他的行为。
打着爱的旗号处处贬低她，压制她。
方宁可以说没有在他身上感受到爱意。
嫌弃厌恶之意倒是一大把。
方宁的话让程景司愣怔住。
是啊，一开始从许立言口中说出的那个“朋友”时，丝毫没有半句嫌恶，反而是自然流露出来的欢喜。
不需要她有多优秀，只要那个人是她，也不是不可以……
当时，许立言好像是这样说来着。
他喜欢的就是真实的方宁。
见程景司沉默，方宁决定不理他，朝许立言走去。
许立言敏锐地察觉到女朋友的到来，毫不掩饰地漾开灿烂笑容，起身替她拉开身旁的椅子，招呼她坐下。
“石小姐，这就是我女朋友方宁。”许立言大方地介绍，“小宁，这位是石莹石小姐，是景司的朋友，今天碰巧遇到，便一起吃顿饭。”
刚才程景司就是这样介绍的石莹，说在等他的时候刚好碰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