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在这个样子着实让人担心。
进屋后，拖鞋都没来得及换，程景司突然一把抱住许立言，脑袋耷拉在他肩膀上。
身上的酒气十分浓厚。
“立言……”他呢喃，“我这辈子，骄傲习惯了，从来没有求过人，你知道的……”
“我知道，你不用说了。”预感到他接下来要说什么，许立言用力拉开他，无奈地架着他到客厅去。
“你知道，你知道就好……”
许立言将他放沙发上，打算去洗条毛巾给他擦脸，让他清醒点。
他却不依，死死地抓住许立言的手臂。
“所以……我从来没求过人……但现在……我可以求你吗……”
“你能不能……跟方宁分手……把她还给我……我真心实意地求你……”
他俩幸福的模样以及石莹的话不断地刺痛他的内心，因此晚餐后跑去喝酒麻痹自己，没想到举杯消愁愁更愁。
他实在是没辙了。
方宁的防备的眼神，选择许立言坚决的态度，以及周围所有人都站在许立言那边的立场……
甚至是之前一向支持自己跟方宁在一起的母亲也倒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