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立言无语地嗤笑，“早。”
接着是漫长的沉默以及对视。
最后还是许立言先让步，因为他觉得这个情形很尴尬，也很好笑，所以没忍住笑出来。
记忆中貌似是他俩第一次打架。
虽然昨晚程景司醉了，但在挨打过程中有本能地反抗几下，所以许立言的肚子有硬生生地吃了他几记闷拳。
早上一看，腹部还有点淤青呢。
不过相较于程景司，自己这点小伤根本不算伤。
他应该还不知道自己的俊脸挂了彩吧……
“咳。”许立言清清嗓子，“起来就快去洗漱吧，我送你回去。瞧你喝得一身酒气像个什么样！你的员工知道自己的总裁是这种德性吗？”
他昨晚是醉酒来的，应该没有自己开车。
即使有开，也不敢让他宿醉后驾驶。
安全第一。
所以他刚给方宁打电话说今天不送她上班了。
“嗯。”见他没说什么，程景司一时也不知道怎么开口昨晚的事情，只好站直身子，打算先冲个澡，等头脑清醒点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