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酱的做法简单,我早就想过或许会被人学走,只要尝过,自家便能复刻个七八,不算意外。”
“只是那蒋掌柜哪怕手眼通天,也不能和咱们这么一大家子的人力相比,自然能做的东西也有限,更别提他还只剩下了一只手,能做的事儿就更少。”
“你们仔细想,他只卖果酱与糖水,难道是不想卖更赚钱的秋梨膏,糖水罐头,和果酒吗?”
五郎闻言眼神有些发直,旋即恍然大悟:
“他不是只想卖果酱,他是偷不走咱们的手艺!”
家中有的那些货品中,只有果酱的价格相对低廉些,做法也相对简单些。
至于秋梨膏,那可是嘉姐用了不少心思与药材调制出来的药糖,配比什么的都有讲究。
而糖水罐头与果酒,前者去皮去经络的功夫更加繁杂,而后者到现在连他们都不清楚如何做,那蒋掌柜又如何能知道呢?
五郎慢慢冷静了下来,又重新在脑中过了一遍在蒋掌柜那铺面里看见的事儿,一下子又想出些许虽然小,但着实有用的消息来:
“那铺面在外街,地段不如咱们好,而且连招牌都没有,显然是开的极为匆忙。”
“而且,咱们的糖水是用秋梨膏化的,他连秋梨膏都没有,哪来的糖水?肯定是用果酱,可哪里能一样?”
五郎越说越坚定,整个人大大松了口气:
“有人想照抄咱们,依靠咱们家已经打出去的名声赚钱,可他肯定做的不会有咱们好!”
量大些又怎么样?
便宜些又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