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熬了几个夜,眼睛就......唉,不提也罢。”
余幼嘉面沉似水,扶着人的手稍稍紧了紧:
“......大夫如何说?会好吗?”
周利贞一愣,勾唇笑道:
“原也只是用眼劳累,视物重影,敷几日药就能好......”
余幼嘉松了口气,但也更加无奈:
“表哥,虽你声声只说舅母,但我知道,若只有舅母心善,你压根没有必要做这些事......”
“我比不上你心地纯善,温良俭让,我这几日为了推拒那些流民,连铺面都没开,就怕遇见这样的场景,多生了事端.......”
两人的脚步往内堂越走越远,而外间一直试图偷听的两人沉默着,都看到了彼此的无语——
小九:“......”
十四:“......”
死一般的沉默之中,十四方才要死不活的颤声问道:
“她,她说的,是咱们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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