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茶室内有什么细碎的尖锐之物可以划开掌心?
又是何时割开的?
余幼嘉问的认真,可清癯青年却是略一挣扎,收回了手,又别过了脸去:
“哼......”
“刚刚母亲来时,你将我甩开,我摔到了地上......我遮着目遮,没法子看到自己......想寻你,你却越躲越远......”
“你既已不理我,现在说这些做什么,让我自己流血而死罢......”
周利贞抬起另一只手,捂着唇垂首,鬓发垂落,每一根发丝似都在控诉余幼嘉的无情:
“你这么狠心,我死后,只顾照顾好自己就好了——”
余幼嘉哪里受过这样的控诉,一下子傻眼了。
她都忘了周利贞瞧不见,连连摆手道:
“不是不是,我不知道刚刚将你甩开的时候磕碰到了你,那时候舅母来了,我没顾忌太多.......”
“表哥刚刚凑近我,我还以为是要和我抢位置的......”
她又不是神仙,做不到料事如神,哪里能直到,周利贞原来那时候就磕碰到了!
她还想着今日表哥怎么更粘人了呢,抢了好几次座位......
余幼嘉越解释越无力,索性揽住了对方的肩膀,扶起了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