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可刚刚......”
不,不对,刚刚其实表哥也说过走不了的。
只是她刚刚只看到了血迹,没有将重心放在表哥的身子上。
童老大夫还是神情严肃,他捻着胡须,长长叹了一口气:
“内伤难治,本就较难看出来。”
“更何况,先前不是还有坠马车的伤......”
这回,换成了余幼嘉面色不太好看。
她先前只看到表哥第二日便勉强能走,后续虽有听到少许咳嗽,可也只当多年疾病,哪里想到竟那么严重,还被表哥藏的这么好。
难怪表哥刚刚会问她,他是不是要死了......
这是表哥要死吗?分明是在说推人的她该死啊!
余幼嘉心头啧了一声,开始从童老大夫处想办法:
“童老大夫神医妙手,一定能治的,对吧?”
童老大夫大手一挥,连忙道:
“老夫可是神医,怎么会没有药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