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将晓声色晦涩:“今晚……”
她?摁住他的唇,隔着指尖吻上?。
是?谢欺花。最终无法抵抗的人是她?。原谅她?毕竟不是?圣人,老?板的美色比夜色还要动人几分,尤其当他动了心却忍着性的模样。男人脆弱时最美、禁欲者在含情时最勾人、倨傲的权贵在俯首称臣时,最能敲动女人的心。
她?希望他再次难宣于口?,如果不说?,今晚就可以稀里糊涂地放纵了去?。
厉将晓轻轻扣住她?的后?脑勺,加深了这个迟早会降临的吻。是的,他今晚准备得?如此充分,他现在还能感受到口袋里的方盒。他怀揣着羞赧,在药店接受询问,才买下最合适的尺寸。
下了车,他们就分开,到电梯里却又稀里糊涂地吻上?。从客厅到了卧室,谁顺带关了门。她?一边替他宽衣一边深吻他。厉将晓顺从那陌生而久违的感觉,把该做的前戏圆满地完成了。
临到。
至关重要的时刻。
厉将晓被询问喜欢什么姿势,心上?人问得?那样顺其自然,似乎默认他有过性行为。是?,也是?,一个二十七岁的处男只会遭受到耻笑。他不成熟,身体比心灵要生涩,这有悖年上?者经历更丰富的本质。他咬着唇行骗,说?你喜欢的姿势就好。事实上?他不懂,像一只笨拙的丑小鸭误入天鹅的池塘。
她?说?:“……那你躺好。”
这话不该他对她?来说?么?
厉将晓感到错愕,但她?轻推他的肩,仅仅是?微弱的力度使他坍塌了。他注视着她?下坠的轨迹,既好奇,又需尽量维持着平静,原来是?这么一回事,原来是?那么一回事……她?好会做啊。
驾驭着他。
操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