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同学订婚了。”她叹息, “初中起就分分合合,今天吵架明天亲嘴那种?,有人劝他们分, 有人劝他们和,每次吵架搞得两拨人马大战呢!后来大学断了, 谁也没想到又?好上了!”
“啊?那被灌的人不应该是他们?”
“他们攒的局。我是劝分的那个。”
原来如此。
到小区楼下, 平玺停好车, 绕过来给姐姐开门。谢欺花还坐在里边, 絮絮叨叨说早知道就不多管闲事了:“我们几个劝分的, 一过去就被灌傻了, 当时是哪个女人说再爱就是狗……”
“姐姐也会在感情事上误判啊。”
“……我又?不是什么爱情判官!”
谢欺花脚步虚浮,算不上烂醉如泥。
平玺想,为什么他们说别惹她生?气?。
就算他们不说,他也不会的。平玺感到姐姐柔软的发?丝落在他的胸膛, 她是紧贴着他走的。只要他低头,就看到姐姐被酒精渍红的双颊……等等,她酒精上脸了?可她平时不这样的。
平玺很担心,谢欺花摆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