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之前,两个人循序渐进了许多?步骤。李平玺莫名萌生出自己是小甜品的感觉。姐姐在尝他,耐心地品尝, 长久地回味, 等到甜品自己都忐忑不安, 姐姐才?给予他一个肯定的笑容。
“做得很好。”她安抚。
“但是, 先把眼泪收好。”
平玺嗯了一声, 赶紧用手背擦去了泪水。这样就和小时候的平玺太像了。她不由得陷入恍惚:她对?年幼的弟弟做了什么?平玺固然爱她, 但她这样就是对?的吗?可?惜,没人给她答案。
就像当初对?待李尽蓝。
也没人为她指条明路。
她在思索,平玺揩去了泪水又来亲热她。清澈而担忧的目光洒落她身上, 像月光洒落花圃,迷失在红滟的玫瑰丛中。可?姐姐这枝不总是高高在上, 不分昼夜地穿戴着漆黑细软的刺衣。
有?时也流淌着心事, 静悄悄敞开门, 允许小园丁去临摹、记录。花神指引他到露水盈溢的地方, 生命的源泉。
“姐姐。”他呢喃, “好多?呀。”
因为他做得好, 她揉揉他发顶。
不消片刻,停留在他棕色发丝上的手又轻屈起,严丝合缝地扣住后脑勺。老?实讲,谢欺花没想到他愿意做到这个份上, 明明只教了他正常的前戏。
但这孩子,实在太好奇了。对?于姐姐不同于他的构造。这会?他倒不循规蹈矩了,出格到那?晶莹都想品尝一番。
谢欺花一开始并未同意:
“怎么和你哥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