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里,太多令人不愿回想的细节在回溯,像一帧帧令人呼吸困难的慢镜。事实上,确实操得她难以喘息,因为总是一空缺,就被另一个人填补上。
隐约中,亲吻她上下的不是同一人;她一只手被温柔虔诚地相?握,另只手以十指紧扣的粗暴;总是的,她眼角的泪总被吻走,含在呢喃“谢欺花”或者“姐姐”的男人的嘴里;并且,谢欺花真的,真的……分不太清了。
她似乎喊错了名?字。
她就是喊错了名?字。
她喊成谁的了?
“……李平玺?”
他说?,猜错了。
猜错了。
又猜错了。
你们有完没完了!学这么像做什么?不要再学对?方的风格了!但姐姐还是猜错了,猜错了就是猜错了,不可以再耍赖。好吧,要怎么玩呢,眼睛都被你们蒙起来了。李尽蓝说?出更令人匪夷所思的话,谢欺花险些以为自己听错了,她也没有说?自己想尿尿啊,更不需要谁来帮她把?尿!!
平玺:“姐姐也陪我起过夜呢。”
那?是小时候的事了,能一样?吗?
诶、诶呀。
……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