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没隔多久,他就听见魔女翻身起来,光裸的脚踩在地面,啪嗒一声打开了箱子。
明亮的室内灯光遍布体感,少年感觉到自己阴茎内的导尿管被触动,接着,魔女将纤长的透明软管抽出,暂时别在了箱子的卡扣处。
她将只有躯干和头颅的少年轻松抱起,抛到床上,后者像个布娃娃一样毫无反抗力,还被摔得滚了一圈。
魔女连忙将人翻过来,嘟囔了一句,“真是的,可别把被子打湿了。”
少年羞惭地吸了吸鼻子,他戴着口塞,生怕控制不住的口水顺着下巴滑下去,但却毫无办法,没有手臂与双腿,他甚至连坐都坐不起来。
因为阻断了神经,这种类截肢的状态并不会产生任何疼痛,但这短短的十天已经让他尝够了无力感。除了接纳与被安排,他什么也做不到。在漫长的安静中,他开始依赖被魔女掌控的感觉,那是一种更独到的亲近,仿佛自己就只是个待在箱子里的玩偶,愚昧地等待着不知何时的赏赐。
不过看起来今天的赏赐就是现在。
魔女将他抱在怀里,魔法转换出的性器抵住了柔软的地方。
失去了整个腿部,少年看起来就像个大号的飞机杯飞机杯不能动,他也不能动,飞机杯被用来操,他也被用来操。除了整体的洞多了两个,貌似也没什么太大的分别。
欢愉漫延。
龟头戳着雌穴,缓缓顶了进去,并不疾不徐地抽插起来。少年感觉到口塞被取下了,于是他意识到魔女阁下想要听他的叫床声。
他叫得很好听。
混杂着还未完全咽下的湿漉漉的口水音,破碎地从喉咙里挤压被出来,清朗又柔媚,沉凝又娇软。脑袋就这么拱在魔女的肩头,随着晃荡的节奏在欲海中沉浮。
雌穴又被操透了,这里近日来总是被使用到红肿,不过和以前不同的是,魔女已很少纯用道具玩弄他,更多的是自己亲自插入来享受穴道收缩的快感,所以少年便越加骚得起劲。他严苛地遵守着玩偶的条例,身体不动,唯独雌穴淫荡地迎合上去,骚浪的液体一波又一波地浇在性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