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女冷哼一声，瞥了一眼跪坐在地的少年和他的阴茎，齿音略有些模糊，“下来。”
望着她头也不回就当先走向地下室的背影，少年怔了片刻，旋即猛然瞪大了眼睛。
刚才的魔女阁下……莫不是在傲娇？
……
地下室。
少年脱掉衣服，爬上他常用的软垫，将手腕锁进背后的镣铐。这个装置可借以支撑的地方很狭窄，所以他只有小心翼翼地分开双腿，膝盖才能跪住。
他总是在分开双腿。就像店长自己曾经说过的那样，他的酒吧会打烊，但他的身体不会。如今这份关系越发亲密，这些秘密隐没在灯光不照之暗处，对双方都是个缄默却又张扬的故事。
一切都恰到好处。
“喝掉。”魔女将一罐饮用水交给他。
没有问为什么，少年捧着罐子，抬起脖子大口喝下，澄明的水被他一滴不落地咽进肚里。紧接着又接到了第二罐。
依旧是干脆利落的喝下，不过速度比先前慢了不少，最后几口还在嘴里含了一阵。
魔女将第三罐放到他面前。
少年托起罐子，朝着魔女面露难色，但什么也没说，揭开盖子再次给自己灌水。这回可比先前困难得多，他喝得有些呛，嗓子口一直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
魔女看着他勉强喝完，放上了第四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