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还一副急色模样的人此时却好整以暇地看着她,大肉棒时不时捅她一下,逗她玩似的,“通知书怎么回事?”
“你有病啊这个时候讨论这个?”程渔这一年来已经习惯了他有求必应温柔行事的画风了,都要忘了他最会在关键时候吊着她,磨着他。
她服软:“哥你给我,做完之后再聊?”
“聊完之后再做也不迟,”程以呈勾唇,“你今年就拿到了通知书,说明你跳了级?那你等于是从高一时就有了这个念头,到最后付诸行动,这将近两年的时间,你一直瞒着我?”
肉棒狠狠往里一送,“行啊程小渔,你真牛逼!”
程渔被顶地往前一咕隆,心里咯噔一声,却发现他始终带着笑意,并没有真正的恼怒。
“最重要的是,你告诉我,”程以呈的声音突然温柔到了极致,像是能滴出水来,“你什么时候打算考青大的?”
程渔愣住,双手在身侧慢慢蜷缩,正在盘算是干脆说了实话激他一下,还是继续和他兜兜绕绕,门突然被敲响,“渔渔,你在里面吗?!快和妈妈下去,你爸喊你给叔叔伯伯们倒酒呢,别躲里面啦,下去吃点东西!”
这个房很大,有三间卧室,是当时定酒席的时候程渔妈妈专门开的,说是下午可以让喝多了的客人进来躺躺。
程渔挺起身子,像八爪鱼一样紧紧抱住程以呈,对着门喊:“知道啦,你先下去,我马上就来!”
“哥,我马上就要去忙了,”程渔装可怜,“你还不抓紧疼疼妹妹?”
程以呈注视着她的眸子,抚摸她的脸颊,细致的,轻柔的,然后轻轻叹气,狠狠吻住她,下身像突然通了电的发动机一般,在她体内肆意冲撞,每一下都顶到最深处,顶到她硬硬的那处,顶得她淫水直流,眼泛泪光地抵达高潮。
程渔拉开房门,回头看微光中光裸的身材如雕塑般的人,对着他吹了声流氓哨。
“小渔儿,”程以呈喊她,再次强调,“我们说好了,明天上午十点,乌托邦聚集地,我等你,不见不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