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沧嘴角抽动一下, “平身吧, 同志们辛苦了。”
“为人民服务!”
常姐走过来,面带微笑:“你看看,你谁都不说,陈老师你带教老师应该说吧,人家天天替你操心终身大事。”
陈老师摇摇手,“小夏这个做的是对的,我们先生也常常让我在外面不要提他,虽然我总是管不住我这张嘴。想想大家都知道也未必是什么好事,毕竟还没结婚呢。对了,眼睛怎么了,昨天就听说了,常姐打电话给苏维,她也不肯多说。”
夏沧沉吟了片刻,只稍微说了一下大概。
陈老师眉头紧锁,“我们家闺女我也是提心吊胆的,成天担心她。”
大家的情绪都比较激动,关心“局长夫人”这一桩的来得更热烈些,大唐是个男人神经粗,“这种东西老子一抓一个,想当年有两个东西爬进我家院子,老子拿块砖就拍晕一个……局长夫人啊,我有个事还是要说一下,以后局长需要有人开车的时候,这个重任还是要落到我们自己人头上……还有结婚的那个酒,听说你未来公公是军区司令啊,唐培列侬,我来搞,就得这个档次……”
陈老师斜了他一眼,“你胡说什么?现在有规定的,他们这个级别更要低调,不能超过三十桌。
“五十桌好像……这个级别应该是五十桌……”老李过来补了一句。
夏沧双手捂着脸,按了按眼眶,“同志们,你们要不要这样……八字还没一撇呢,再说,你们难道对我没有半分留恋么?”
“什么留恋?你要跑哪里去?”
夏沧看着他们:“那个……不是说……如果结了婚,夫妻双方不能在一个单位么?”
夏沧不禁感叹这就是男人,或者这就是江易这样的男人。
理性思维占据一切,当她那时手足无措的时候,居然还能想到这样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