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的睁开眼睛,疼痛感和窗帘缝隙透的那绺光线一样刺人。
思路渐渐通畅起来。
哪个说喝多了就什么都不记得了。
她连自己说的什么脑残言论都记得一清二楚。
真尼玛,醉人。
身边的人已经不在了,她听了半天,觉得房间里没有动静。
她其实昨天半夜里面又醒了一下。
惊觉有人在边上。
想到既成事实,不甘心地扭动了一下。
他似乎没睡着,暗里听他问了一句:“怎么,不舒服?”
她似乎是骂了句什么,似乎又什么都没说,总之她又睡了过去。
捧着被子折叠起来,抓了抓凌乱的头发,余光一晃,看见自己的旅行包就放在床头柜上,立马找了件衣服套上奔往浴室。
腿根的斑迹就同凝结了一样。
小腹仍旧有一种奇怪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