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渥魃希,你们不是自称苍狼的后裔么,那你到了十五的晚上会不会对月空嚎?”
“想知道我会不会变狼,那你等十五的晚上,看我如何收拾你!”
“就你?只为了零点八秒的极致享受吗?”
“你越来越挑衅我的男性的尊严了。”
“男性的尊严可是用某个部位的能力来证明的,有本事你来啊?”
“等打完这场仗,我会让你比土耳其的军队还惨烈。”
眼角,缓缓的滑落一滴眼泪,落到地上,无痕。
皮靴停在她的面前,遮挡了唯一一缕月光,阴影打上她的脸颊,慢慢蹲□体,“你还好吗?”
睫毛未曾颤动一下,目光依然定定朝着那个方向,似乎穿过那身体,还看到了月色明亮。
泪水,再度滑落一滴,极其缓慢的爬过眼角,在清秀的脸颊上留下它存在过的痕迹。
“我给你敷药。”他的话没有在激起半分涟漪,地上的人依然一动不动,不理会,不回应。
他轻轻叹了口气,小心翻动她的身体,她听之任之,似乎他触碰的根本不是她的身体,与她没有半点关系。
伤口又深又长,凝结的血液粘连着破碎的衣衫,根本无法分开。他皱了皱眉头,一点点的剥离碎裂的布片,露出下面的肌肤。
青紫肿胀,黑色密布,被抽开的伤口没及时处理,一道道在肿起后炸裂,将原本就狰狞的痕迹变的更加深入,一个个张开的大嘴恐怖的连他这久经沙场的男子都忍不住的别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