负责老师一走,实验室里稍稍安静了六七分钟,有人挑起了话头。
“那什么,昨天新闻,你们都投了什么啊?”
“绞刑啊,那还能投什么?”有人接话。
沉默了一段时间。
有人道:“我投了第二个,第一个感觉成功率不大。”
又是一阵冷场。
大抵是手上都有活要忙,说话的人似乎都隔着时差。
“哎哎哎,我也选了第二个第一个不是我矫情啊,第一个,那……那也太那啥了,而且那东西,弄得到处都是味儿,这人死了是死了,但活人可还得收拾那种尸体呢……诶唷,这和平年代的,多膈应人啊,多吓人啊。”
“不为那家伙考虑,得为到时候负责行刑的工作人员考虑啊,反正我是这样觉得的。”
“别,兄弟,你不矫情,我也觉得这点不好,所以也没投第一个。”有人附和。
初棠身旁,严星路眉头微皱,初棠认真调整着设备的各项数据,专心致志,也就并没听见那边说了什么。
调好了设备,放松下来,便看见身旁严星路臭着一张脸。
那模样,像是要找人好好干一架似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