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告诉你。”
“……”
闻簌尴尬地抿抿唇,过了一会儿,又道:“你最近与白槿涵有关的系统任务,方便告诉我吗?”
这回被摆了一道,若不是碍于叶篱的系统与白槿涵有关,闻簌早就去收集这疯子的罪证了,就像为先生提供前世韩旸的信息一样。
人总该为自己的罪孽付出代价。
叶篱似乎已有些睡意,良久才轻轻应道:“什么任务?”
“系统任务。”闻簌重复道:“就像我的任务与你挂钩一样,你不是说你的任务与白槿涵有关吗?”
“我的任务……”隔壁床的姑娘迷迷糊糊说到一半,却忽然清醒过来:“不能告诉你!”
“……”
是谁刚才认为叶篱心防渐破的?!
闻簌在黑暗中翻了个白眼表示不满。
“你是不是身上痛得睡不着?”叶篱语含关心道。
头上、肩膀、手臂、肋间的伤同时造反,痛得难以入眠,但闻老师耐力惊人,习惯之后也不觉得不可忍受,难耐的是被叶篱噎了两回后,有些憋闷的心。
不过现在叶篱面对不能说的事情,倒是诚实地告诉闻簌不能说,至少不像从前那样,缄口不言让闻簌瞎猜,也算是进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