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篱说的不止今生,还有前世。
有的人以爱为名为非作歹,害人不浅。到头来,自己却可以展转推托,轻描淡写地说一句,我不知情。
“你当然不会知道。”叶篱的声线恢复一贯的清越冷然。
“说到底,你就是替那个老师鸣不平罢了。”白槿涵似乎醒悟过来。
“我提醒过你,她是我的底线。”
“如果我偏要让她死呢?”白槿涵语气阴森地道:“叶篱,有白家护持,你能奈我何?!我得不到,凭什么让她得到?”
门外的姑娘并没有被白槿涵激怒:“你以为,我为什么对你忍耐至今?”
“你什么意思?”白槿涵谨慎道。
“聚众吸毒,偷税漏税,白家如何我不知道,你总要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叶篱平静地道。
“你威胁我?!原来你放任我接近你,是为了掌握我的把柄!”白槿涵语气激动地道:“好!叶篱!我们走着瞧!”
会议室的门被大力地开合,发出巨大的声音。闻簌没立即走出去,而是靠在套间门口等了半天,未听到第二声门响。
手机忽然响起,吓了闻簌一跳,然而此时静音已经来不及。
门外,叶篱的声音传来:“醋醋,你是不是在里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