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的姜袅袅还不知为现在一步步逼近,擦洗着还在滴水的头发。
见人回来,坐在镜子面前的她奇怪的抬了一下眉眼:“大晚上怎么想起来吃枣了?”
江也笑了笑,伸手拿出一颗抵到了嘴中,确实很甜。
将饱满又圆润,没有棱角的枣放到了一旁。
“你干嘛呢?”
捡枣玩儿?
她的手顿了顿,依旧不明所以。
江也什么时候,这么幼稚了。
管他呢,不想了,她倒是没有想那么多。
毕竟正常人也想不到。
熄灯前,江也将窗帘都拉住严丝合缝。
又铺了床,只是和平时铺的不太一样,今天铺的床格外大,还厚。
刚要熄灭煤油灯,却被大掌捂住嘴。
唔唔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