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就是,”覃缓赞同地点头,眼睛亮亮的,“刚进入队伍的时候就是这样!小时候也这样!小时候我见过他几次,他就骂过我几次。”
严音指责:“你看看你,就你这样子,还想追姑娘呢。”
严音也对着覃缓吐槽:“他在家里也是,一点儿也不顾及父母的面子。”
江须昂:?
他早就想问这件事了,忙着忙着就忘了,他将筷子一磕,目光转向覃缓:“……我以前什么时候骂你了?”
额。
你要追根究底,那她很多印象其实是模糊的。
但是有一件事覃缓至今记忆深刻:“就有次过年呀,我小的时候,我想要放火炮,就在吃饭的院子里,一年就这么一次机会,但是你就是不准我放。”
严音想了起来:“那个时候缓缓还在读小学吧。”
覃缓:“对呀对呀,我记得最清楚的一件事。”
严齐嵘问:“然后呢?”
“我说只放最后一束了,他不让,我就哭,他就骂我了。”覃缓想着悲从中来,记忆只剩下烟火的红色,对面的人面容模糊,但是严厉的声音伴随着哭声,磨灭了她对他的好印象。
“人家就要放个火炮,你这个哥哥怎么当的呢?连个火炮都不给人家放,你怎么这么小气!”严齐嵘生气地给覃缓夹了颗青菜。
覃缓虽然感动,但还是想说爷爷啊,我这个人不爱吃青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