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我没问题的,再说了,我师父来了。一切交给他老人家处理就行。”冬白语气轻松。
我颇为震惊:“你师父?在哪儿在哪儿?”
冬白转身指了指还逗留在高处的身影,是那个外表大概十一二岁的少年郎,身穿玄色绣金银丝团花衣袍,发束小金冠,面容清秀俊俏。
我大吃一惊,没忍住指着这身影求证:“这是你师父?”
“如假包换,别看他这样子, 是确确实实的老东西。有他在这里没有任何问题,顺便把这儿再净化一番。”
既然东白的师父在,那我就没什么可说的了,任何担忧都荡然无存。
我没有逞强多逗留,毕竟带着俩伤员呢。厉跟灵泽得赶紧回去救治,拖延越久情况越糟。
回到酆都,我直接奔往药王殿,祁早就做好准备。饶是如此,他见到灵泽跟厉的伤势后依然是被震得久久说不出话来。
祁来不及表达自己的情绪,与我匆匆地交代两句后就立马安排救治俩人。
厉的情况需要进一步疏导药力运行,并且将受到伤害在崩碎边缘的心脉稳住。而灵泽与他不同,身上依然残存的黑蛊丝就是个大麻烦。
不过祁对此表示非常兴奋,两眼冒光跟探照灯似的。
再来新伤旧生加一起,导致灵泽的情况还不如旁边的厉。
小七还有白姐姐他们都表示会帮我看护着,要我去好好休息。
仔细算算,我已经有段时间不曾好好休息,睁眼闭眼都是如何解决黑月或者万象。这当中我们几乎是东奔西跑,别说好好睡觉,闭眼休息一会儿都是奢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