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气中带着委屈,还有勾/引的深意。
越是可怜,越是让人拥有欺负的欲/望。容朝就是知道她这样的性格,允许她将脑袋埋进自己的面前。
她会挑衅地咬了他一下,然后变本加厉。
她以为他在放任,却达到了自己的目的。
他甚至还能灵活运用软调子祈求:“我难受,我也不想妹妹难受。”
徐梓荧以为自己把人家欺负了,其实力的作用是相互的。
最终容朝徐梓荧放在了旁边的长椅上,在树叶洒下的阴影中,他回味了一下刚才甜软温润的触觉,淡声笑了。
夜色越来越深了,学校里流动的人越来越少,容朝将人送回了寝室,单手抱着篮球,背着球包走向返回的路。
路上撞上了一名不速之客,不速之客一边打电话抱怨下午的篮球赛被创了鬼,一边看见了形影绰约的容朝。
他脚步一顿,忽然加大了嗓音:“哎我告诉你啊,这周末我要和徐梓荧去爬山,你就不要来当电灯泡了。”
“对啊,爬山多好啊,就两个人,孤男寡女嘿嘿……她迟早会答应我的,我为她砸了很多钱啊。”
看似在对电话里朋友说,其实是故意让路过的容朝听。
他早就对这个小竹马看不惯了,尤其是上次KTV丢人后,心中怨气更重。
然而容朝根本没有明显的反应,他沉静而缓慢地走着,篮球在指尖上灵活的转动。